陆显

一对羊羔回到圈里,妈妈只舔了一个

我,报丧女巫,每天都能看见韦斯莱双子在作死202



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下午,卢平在霍格莫德找到了我们。他给自己买了一件新的衬衫,还请我们喝了罗斯默塔女士亲手调制的火焰威士忌(平常他只允许我们喝黄油啤酒),搞得我一度十分紧张,生怕这是什么暴风雨的前奏。

“所以……你们差不多该填报选修意向了,”卢平笑着转了转酒杯边缘的小伞——罗斯默塔女士非常喜欢在酒杯上添加这类麻瓜装饰,“准备选哪两门?”

弗雷德和乔治不约而同的看着我,我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,说:“保护神奇动物,和古代如尼文。”

“跟她一样。”两个人满意的说。

我悄悄吐了吐舌头,别过头去,其实我已经在特劳妮教授的收集表上写了自己的名字,等我享受完一个风平浪静的假期,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也不迟。

卢平给我们讲了他上学时的趣事——和双胞胎的猜想一样,他的确曾是格兰芬多的学生,同他的几个志趣相投的好朋友一起,他们因为某些原因,一度非常出名——那时候凯特尔伯恩教授刚刚失去他的一条胳膊,性情稳重了许多(相较于从前),他们没少在他的课堂上捣乱,制造比那些凶猛的神奇动物更令人抓狂的麻烦。

“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最具挑战的选修课——至少对教这门课的教授来说是的。”卢平无奈的笑着,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,“希望凯特尔伯恩教授能顺利撑到你们毕业。”

弗雷德和乔治可能把这当成了某种鼓励,兴致勃勃的点着头说:“放心,我们一定会加把劲的!”

他们就如何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“加把劲”展开了激烈的讨论,为了凯特尔伯恩教授的残肢着想,我一度非常想制止他们,直到我偶然瞥见卢平望着他俩的眼神。

那是一种掺杂着怀念、欣慰、忧心和无奈的复杂神色,或许他也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。

但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了。

傍晚,弗雷德和乔治从佐科笑话商店采购了一堆新上的小玩意,准备为即将推出的新产品找点灵感。今年我们的最后一笔大宗订单依旧来自于弗林特——他有竞选球队队长的打算,从去年起就一直为魁地奇杯订购烟花,今年他的野心更大了一点——他开始为学院杯预定小型礼炮,准备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边摆上一整排,或许……他还想竞选级长也说不定。

把烟花做成可以带进校园的样子,又要避免燃放时对观众造成任何形式的损伤,已经让我们煞费苦心,现在又要小型礼炮——他怎么这么敢想。

然而弗雷德和乔治还是欣然签下了这笔订单,要知道弗林特的协议可非常不公平,一旦我们延误了交货日期、货物品质不符合他的要求,或者他因此收到了斯内普教授的禁闭警告,我们就要赔偿他一大笔钱——数额甚至比我们一整年的营业额还要多。

但对于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来说,或许最有挑战的事才是最有趣的。

四月底,熏风带来迟到的暖意,或许只是因为雷鸟终于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,不再胡乱召唤雷雨,但它看起来依然忧心忡忡,从它成功预知危险的过往表现来看,可能我们真的会遇到什么麻烦。

这一天,特伦斯找到我,问我能不能替他分担一点点确认最终选修意向的工作,我看着他手上抱着的厚厚一叠羊皮纸,得知他还有好些地方要跑,于是点头答应了。

我拿到的是麻瓜研究学的选修意向表,特伦斯已经把它整理好了,抄写得整整齐齐,我只需要把它交给奇洛教授就好了。

事情进行到这里,其实都还很平常,我敲开门、进了奇洛教授的办公室、礼貌的说明来意、把羊皮纸放到他的书桌上、他礼貌的伸手来接、不小心碰掉了立在桌上的羽毛笔。

我们一同伸手去捡——我发现我的性格跟他实在太像了,我们的行为出奇的同步,于是理所当然的,我们的手短暂碰到了一起。

一瞬之后他试图抽出手,被我紧紧攥住,我瞪大眼睛看着他,终于理解了雷鸟的预警。

仁慈的梅林啊。

我们恐怕要有大麻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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