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显

一对羊羔回到圈里,妈妈只舔了一个

我,报丧女巫,每天都能看见韦斯莱双子在作死201



“你这样真的能上场吗?”

“能……”特伦斯重重咳嗽几声,不那么令人信服的说,“我的感冒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
“我看你还是不要上了,”弗林特说,“你连去趟更衣室都能撞到柜门,更别说骑着扫帚追金色飞贼了。”

队长犹豫了一会,指了指一个替补球员,又指了指我:“你,替她上。”

正疑惑为什么是替我,队长拍着我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:“什么也不用管,只盯着那个金色的小球,抓不到也别让对手抓到,能做到么?”

我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,忽然反应过来。

“等等……我是找球手了?”

不知道队长和观众们是怎么想的,反正我觉得自己贡献了斯莱特林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场比赛。比赛进行到一半我就看到了金色飞贼的影子,追着它绕着观众席飞了好几圈,等到它稍稍慢下来,不再是一道模糊的影子,我刚准备伸手去抓,拉文克劳的找球手——我听见他们叫他罗伯特——从背后伸出手,一把捏住了它。

“抱歉,”他笑着把扫帚拉远,向裁判和观众展示他手里跳动的金色飞贼,“但你应该更果断一点,不是什么东西都愿意等你的。”

已经进了七个球的弗林特愤愤的捶打着空气,嘴里念叨着:“只差八十分!”

输掉了比赛,我非常自责,发现队友们只是围过来安慰我,根本没有人责怪我,就更加自责。

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人发愁的事情,比赛结束后,在斯莱特林球队的女更衣室里,唐克斯不知从哪冒了出来。

她神神秘秘的锁上更衣室的门,还在门上施了防止监听的咒语,看见我搂着脱到一半的袍子,一屁股坐在更衣室正中的长椅上,满不在乎的摆摆手:“不用理我,你继续。”

我哪里还好意思继续,只得重新穿起袍子,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——事实上,我已经为此躲了一个星期。

“呃,怎么了,唐克斯?”我尽量自然的坐到她身边,有点心虚的开口。

“就是那个呀,”唐克斯朝我挤了挤眼睛,“我们的‘神秘任务’,它还有后续吗?”

“神秘任务?”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泡泡糖一样颜色的少女——她的眼睛里居然全是喜悦和期待,隐约还透露出一点郑重和认真,“你不感到害怕,或者讨厌我们把你拉进危险之中吗?”

“未来的傲罗怎么会害怕危险呐!”唐克斯咧着嘴看我,好像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,“况且,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呀,”唐克斯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人长得很凶就认定他是坏人啦!”

“可是……”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动摇起来,“假如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,而是——我是说假如——是一个魔法生物混血,有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可怕能力呢?”

唐克斯认真思考了一会——从她头发颜色的变化速度来看,这个问题有点难住她了。

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,果然,面对可怕的未知,没有人会毫不在意、坦然接受一切吧?

唐克斯仰起脸,头发又定格在灿烂的粉红。

“天生就有超级厉害的能力?”她笑眯眯的说。

“那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太酷啦!”

在更衣室自带的淋浴间里洗了个澡,我灰溜溜的裹着校袍探出头,这个时间,胜利的队伍恐怕已经开始欢聚庆祝,败兴的观众应该也找到了发泄的途径,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,连清理草坪的家养小精灵都没有一只。

我叹口气,罩住湿淋淋的头发,跨过草坪,往城堡走去。

这个时间,弗雷德和乔治应该还在应付弗利维教授的留堂作业——他本来是对他们最宽容的一个,但他俩这次的恶作剧实在做过了头。

前几天弗利维教授带领大家复习几个去年学过的咒语(包括生火咒、冰冻咒、胳肢咒、漂浮咒和通用破解咒* (General Counter-Spell) ),要求四人一组配合练习,哪组最先使用完所有咒语,又能确保教室里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因此受伤,就算成功。

弗雷德和乔治想都没想,对着弗利维教授用完了所有的咒语,甚至还附送了一道今年刚学的膨胀咒,当毫无防备的弗利维教授变成气球,哈哈大笑着在半空中跳起踢踏舞时,全班同学爆发出堪比山洪的哄笑声,甚至招来了正要回办公室的邓布利多——没看错的话他笑得吸进不少自己的胡子,一连咳嗽了好几声。

弗利维教授非常生气——这可想而知,但同时他也有点欣赏他们,毕竟不是谁都能偷袭得了曾经的格斗冠军,他们的咒语使用顺序也减少了实质的伤害——只是留下了最好笑的效果而已。

于是这个周末,他们不能自由活动,要负责帮弗利维教授处理一批在城堡里筑了巢的斑地芒*(Bundimun),它们数量庞大,很是恼人,而本该负责此事的凯尔特伯恩教授——他还因为莫特拉鼠的咬伤而躺在校医院里。

四月的天气很是多变,刚刚还是晴天,走到半路忽然下起了小雨,我跺了跺脚——绒面玛丽珍鞋不是很适合在雨中漫步,于是加快脚步跑上悬桥,风把雨水刮到桥面上。

或许是我跑得太急了——又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陪伴,脚底打滑引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,不同的是现在不会有人及时扶我一把,再装模作样的嘲笑我几句。

原来我已经这样依赖他们了啊,我心想,同时闭上眼睛,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尴尬的摔倒姿势。

手肘与桥面的木板相撞发出沉闷又清晰的响声,我睁开一只眼睛,惊讶的发现屁股好像并不太疼。

熟悉的嘲笑声在脑后响起——或许不那么熟悉,过完生日以后,他俩的变声期似乎也结束了,不那么嘶哑了,但是……

完全褪去了青涩的、少年带着得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。

“看看,没有我们,你怎么行?”

评论(12)

热度(14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